马公者,号流水先生,又号凌江之鹤也,冀中赵州人氏,身修六尺有八,龙眉虎目,性随和,好结交天下英豪。
天朝三十七年,天降红光而公诞,有善卜者曰:公子时而诞,乃口衔日月而出,是为龙出东海,前途不可限量!
流水者,取流水不腐之意,
道德经曰水善利万物而不争,处众人之所恶,故几于道。夫惟不争,故无尤。
吾谓不争,非躺平,乃有所为有所不为者,尽人事听天命,但求好事莫问前程如是而已,故曰流水先生。
少时时常做三梦:
一梦紫气东来,鸿运高照,金榜题名,烧饼油条随意而食之,白开水加红糖多多益善;
二梦觅一水灵女子,眼似水晶,顾盼生
辉,发如水瀑,柔中含钢,一双儿女绕膝而戏;
三梦吟诗弄文,著书立说,仿谢公啸傲山林,慕太白青崖白鹿。
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、为往圣继绝学、为万世开太平,此生是也。
公好文,尝读遍手边三尺之内之书,然理数之绩常高于史文,深以为憾。
高中曾誓曰:三年不沾课本之外读物,然仅数月便弃械,常为购一书而三餐无饱,其母闻之,叹息痛恨,公亦怡然自得也,每有会意,欣然忘食之事常有之,其母摇首叹息:吾儿痴,无药可医也。
年十六,公学润公之为:男儿立志出乡关,学不成名誓不还。乃背井离乡,而来二十年矣。
其间求学、工作自无需多言,曾亦工亦读而毕业于高等学府,亦曾于喧嚣之中眠于京城街头,曾制冰糖于三尺冰窑,亦曾热泪情撒洨河桥畔。去天南游地北,辗转武汉,曾于雨中奔走求职,亦曾躺倒于武汉长江大桥,
终是苍天不负,奋斗二十载得立锥之地。
二十年间,品过种种酸甜苦辣、人间冷暖;亦尝过无数成功之喜悦、失败之泪水;期间遇到无数高人恩人贵人、小人贱人贼人,似一粒铜豌豆百折不挠于人生之途。
二十年间,社会浮沉,气象万千,日新月异、万物多变。吾辈十年磨一剑,腹有诗书三千,胸有万丈火焰,立图报国之志,力争一位在先。
然现实却是:政治晦暗,大道之行也,天下为公者少,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者多; 企业主非急功近利即鼠目寸光,或得过且过或好高骛远,短于持续发展而长于内斗,常因一金之利而内耗致元气大伤。
呜呼,难乎哉!
三十有六,青春不再。子在川上曰:逝者如斯夫,举杯投箸不能食,拔剑四顾心茫然,沉舟侧畔千帆过,病树前头万木春。痛定思痛,唯有努力奋斗、独立自强,握命运于掌中,
有志者,事竟成,破釜沉舟,百二秦关终属楚;
苦心人,天不负,卧薪尝胆,三千越甲可吞吴。
荣誉勋章束高阁,百战归来再读书。
公自举自力更生之旗帜,藐艰难困苦为无物,激情工作、开心生活。公亦认可工作即生活,生活即工作。
有德有才 破格重用,有德无才 培养使用,有才无德 限制录用,无德无才坚决不用。
二十年来尘与梦,八千里路云和月。公深信:人生即为辗转于现实理想之间、徘徊在入世出世之中。
似行尸走肉,徒具体壳,而无之实,必将贻笑于大方之家。
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。得失之间,心乃容之,任他风吹浪打,胜似闲庭信步。
曰:世人谤我、欺我、辱我、笑我、轻我、贱我、恶我、骗我、如何处置乎?曰:忍他、让他、由他、避他、耐他、敬他、不要理他、再待几年你且看他。
一名曰流水先生,另一号曰凌江之鹤,凌江之鹤者,取自苏轼后赤壁赋,
大江之上,适有孤鹤,横空东来,翅如车轮,玄裳缟衣,戛然长鸣,掠予舟而西也,化而为道,笑曰:渡江之行乐否?已而惊起,开户视之,不见其处。东坡先生,才华高绝,光明磊落,却为世俗所累,终是历尽沧桑回归自然。
所谓好友,所谓酒,所谓赤壁,所谓月,皆为幻像,
以是观之,人生如梦,梦如人生,
道士仙鹤鱼,功名利禄成,
凡所有相,皆是虚妄,
若能见相非相,即见如来。
此之谓,见自己,见天地,见众生。
先生一笑而起,渺海阔而天高。
佛曰:众生度尽,方证菩提,地狱未空,誓不成佛。
路漫漫其修远兮,公将上下而求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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