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湖中学(关于东湖中学的基本详情介绍)

小时候我们读书,都是拿竹床,木箱去学校报到的,学校寝室不够,我们把竹床立在教室后墙,白天上课,晚上就放下来,我记得我和比我高一届的哥哥挤在一张床上,被子一边垫,一边盖,我蜷缩在内,哥在外,旁边也是一排高年级同学,齐刷刷地布满了一个通铺,早上起床,去离校边不远的春湖边刷牙洗脸,漱洗完毕,拿出铝饭盒,淘米盛水,然后送到食堂蒸,菜一般是家里带来的咸菜,好一点的就是用黄豆蒸著,美美的吃一顿,一般一个星期回家一次,拿米拿菜,洗一个澡,我初一至初二这两年就是这么过来的。

当时我们学校人也不多,三个年级,四个班,(初一两个班),一百多号人,虽然我们学校是镇上的一所普通中学,但招收的学生来自两县三镇,因为我们处在阳新大治两县交界处,附近成绩不好的都录到我们校来了,我们学挍处于镇郊外湖边,一到夏天的时候,荷花点点,当时不知哪位领导给我们学校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—东湖中学。

东湖中学就三拣建筑物,一栋二层教学楼,一拣一层宿舍楼,(主要是给女生和教师住),一栋平房蒸饭室兼开水房,另有一个刻有校名的牌名立在路边,证明我们是一所初级中学的存在。

学校条件很艰苦,但我们这些学生都是从农村出来的,相比之下,还是觉得学校舒服,玩得不亦乐乎,不用干农活,不用上山砍柴,不下井挑煤,我们的幸福感满满的。

那时我读书挺用功的,可能是我经常去姨妈家蹭书看有原因吧,她们家考出了两个大学生,书特别多,每到暑寒假,我就去翻小说看,所以那时候我什么三大名著,古龙,金庸,梁羽生的小说看了一个遍,自认为别的不行,文学细胞倒樱桃得到位。

因为小时侯经常去父亲所在的矿山玩,矿山有很多东北人,用普通话交流,所以我的普通话很好,上课时,语文老师就经常叫我领涌,我也挺受用的,认真读,读细读,力争不出现一次结巴,读完全文。

我也坚持写日记,一来二去,我作文写得挺棒,语文老师就经常拿我的作文到班上范读,我很感谢我的初一语文老师,是他让我产生了自信,有一种我将来也能当作家的冲动。

我的数学老师岁数较大,姓谢,讲课较传统,用现代话说较古板,每节课,每道题一个个的过,别的思维活跃的同学可能不喜欢,但我非常喜欢这种方式,因为我不是一个聪明的孩子,只能靠这种方式一步一个脚印地去克服它。

我记得我每次上数学课,我都提前预习,提前做习题,等谢老师来上课时,我等于是第二遍学习,所以我数学进步很快,到期未考试时,120分的试卷,我考了118分,得了全班第一名,这是我人生的唯一一次第一名,我到现在都印像深刻。

有好也有坏,因为初一是第一次接触英语,英语学得是稀里呼啦,发音极不标准,老是用汉字或拼音去标注它的发音,倒如爸爸英语father用发肉,techer用踢车尔代替,不然的话,根本都记不住,到后期,我英语一直不好,基本上丧失了学好的信心。

恰好,我的英语老师是我的班主任,我成绩不好,自然对他也不那么亲热,但班上有个叫什么华的女生,每次考英语都考年级第一名,班主任经常表扬她,我考数学第一,她考英语第一,自然她就在我心中存为女神般的存在,每次看到她,我都有点奇妙的感觉,眼光不感直视它,去饭堂蒸饭或去湖边洗碗偶遇到她,我都提步飞奔而过………

班上还有一位姓易bf女同学,长得亮丽有朝气,说话口若悬风,人称豆腐乳,我不知为什么起这个外号,但她绝对是初一年级最漂亮的班花。

有一次,学校盖宿舍楼,老师发动我们到十里外的上韦山上背树,我和这位易同学分到一个小组,要从山上抬两棵手碗粗的大树扛回学校,班主任程老师可能看到我们两个个子都挺小的,没什么力气,怕压坏身子骨,就让我们站成一列,他站中间,前一棵树头压在易同学肩上,后一棵压在我肩上,他站中间,两个树头都放在他肩上,像大雁南飞一样,三个人顶着两棵树扛下山,扛回学挍,到学挍放下树时,我配合不及时,他们两个把树甩下去,另一头还在我肩上,震得我一个月肩膀都发痛。

虽然肩膀皮磨破了,但心情是开心的,我们完成了学校赋予的任务。

读到初二下学期那年,我们学校和镇里的重点中学合并,初一生都转到东湖中学来,我们就去了镇中学的本部。

三十年过去了,我也离开了家乡,一路漂洋过海定居到祖国的最南端,但我内心深处,一直在怀念我在东湖中学的两年时光。

内容版权声明:除非注明,否则皆为本站原创文章。

转载注明出处:时刻小站